“老大醒了。”云楼的声音将他们的争吵打断。真好。”

程申儿点头：“如果我不主动，祁雪川怎么敢……”医学生惶恐的点头，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，才说道：“当初路医生没钱搞研究，和莱昂先生签订了一份协议，他们是永久合伙人，路医生的任何研究项目，莱昂先生都有份。除非一方死亡，合约才算解除。”

“老大，”一个大汉说道：“刚才我听她们说，一个人就能把我们全部摆平。”腾一为难的笑笑：“肖姐，你也是做秘书的，老板不肯说的，我们也不能追问啊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她总觉得他的笑容意味深长。

又说：“我已经找了大半个月了，你给的药都快吃完了，但还是没有路医生的下落。”玻璃窗上，映出两个交缠难分的人影。

谌子心笑容不改：“闻书，我是谌子心，我现在在吃饭，说话不太方便，回头跟您请教。”程申儿摇头：“如果你出现了，他一定会知道是你把我送出去，以后你甩不掉他了。”